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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粟梅顿时炸了毛,“你怎么这样?你都成亲了还去打什么擂台?那她岂不是要招你为夫婿?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啊?你怎么不跟我讲!”

“不是不是。”顾景虽然很是喜欢她吃味的样子,但这事必须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人是个贼,我是帮少将军捉贼的。不过误会一场,但是孙小姐一直想拜我为师,我想着男女大防,便一口回绝了。”

那孙如梦小姐年过二十还未出阁,一则是一般男人她看不上眼,二则她实在是个武痴,见到功夫比她好的便想拜人家为师。

粟梅了解了这些顿时觉得有点愧疚,虽然孙如梦看顾景的眼神依旧热络,但如今家里出了事,她也没心思再提拜师这茬,双方一番商议,这庄子便以八千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顾家。

这下算把家底子都掏空了,孙家急用钱入京打点,他们便回家取了银票直接去衙门办手续。

她好容易从账户余额适应到这时代的银票,厚厚那么一叠钱,就换来了几张薄薄的地契。

所以这晚睡觉的时候抱着空荡荡的钱盒子,粟梅觉得特别没安全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顾景被她扰得睡意全无,只得无奈劝道,“明日事多,娘子不是说要早睡吗?”

“睡不着啊,好心疼,辛辛苦苦攒的银子就这么没了。”粟梅干脆爬起来,有些懊恼,“还是太冲动了,原本打算给儿子买学区房和开分店的。”

顾景也坐起身子,正色道,“娘子莫急,孙家的田地是佃给周边农户种的,每年能得七成的粮食,都有固定的粮商过来收,最多再过两月便能见着现银了。”

“嗯,是我想多了,左右火锅店每日还有进账。”还有那两百多亩葡萄,想必也能卖个好价钱。

想到这心稍微安定了些,粟梅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后悔的意思,毕竟田产比银票实在多了。便偎进他怀里,轻声道,“相公,谢谢你。”

今日在衙门她很意外,因为顾景执意把买回来的那些田地、葡萄园、还有别庄和两个小山头,都归在她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