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来都是推动人类进步的催化剂。
和平时期这些东西就是威慑力,而战争时期,这些就是毁灭。
金锋深深凝望了这一枚长三十多米的导弹载人飞行器,心中默默感慨,走向别处。
现场十几个人到了后期已经接近为麻木状态。
满箱子的金银珠宝在自己的眼里就跟垃圾堆没啥区别。
每个人的手上身上脖颈上都戴满了无数珍宝首饰,就连希特勒的元首权杖都在黄金皮带上别着。
珍宝,实在是太多了。
莫扎特、肖邦、海顿、贝多芬的钢琴,各个名家大师制作的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
金锋对这些东西的兴趣也很高,拿着一把小提琴出来,一看赫然是名家阿玛蒂的作品。
这要是丢国际卖场上去,几十万刀郎还疯抢。
手里拿着一根不知名的权杖到了吴佰铭身边,却是猛然偏过头来,眼神顿时一顿,冷笑出声。
吴佰铭抬起头来,定眼一看,立马痛苦的闭上眼睛。
张思龙出现在两个人的跟前,身上的那穿着打扮足以震惊世界。
头上戴着两顶皇冠,其中一顶还是后冠。
脖颈上挂满了几十条大金狗链子,愣是没见着一条带珠宝的。
肩膀上就更别说了,全是黄金首饰,手腕上足足箍满了整整一圈的金箍子和手镯。
手上……
十根手指密密麻麻戴满了几十个各种戒指。
最他妈的奇葩的是,这小子连脚都不放过。
脚上都缠满了金项链金手镯各种金器。
而这些依然没有满足他对黄金的特殊癖好。
大包包里装满了金条,鼓鼓的满满的一大包的金条,完全拿不动,只能拖在地上。
在吴佰铭痛苦闭上眼睛的同时,金锋的嘴角狠狠的一抽,禁不住的狠狠的一刮自己的眉头。
看着张思龙一脸憨厚笑得嘿嘿嘿还不住让自己怀里塞金条的滑稽模样,金锋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杨聪聪大摇大摆的过来,一身装束顿时让金锋跟吴佰铭狠狠的一抖。
这小子不知道哪儿找来的一套元首大披风,身上配了三把元首仪仗剑,脖子上挂着一大把男男女女的链子,活脱脱的完完全全的一个土匪。
“嘿嘿,老板。这把剑给你……”
“还有这把枪……黄金的……”
杨聪聪献宝似的元首仪仗剑和手枪送到金锋的跟前,笑得合不拢嘴。
就算是见过摸过整个西方世界各大博物馆几万幅名画的巴巴腾和古里安在这一刻就跟三岁的小孩似的,激动得不住的跳着叫着,哭着喊着。
这些画能被纳粹带到南极来,充分的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些画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就像是当年溥仪皇帝在东瀛狗战败投降之后,仅仅带了最珍惜的宝贝仓皇出逃那般。
逃命的时候,只会带最好东西。
这是常识。
每一幅画的亮相都叫两个老货激动得泪流满面。
死死的抱着,爱不释手的摸着亲着。
等到下一幅画出来的时候,两个老头一下子就把手里的画丢在一边,再次抱着新的画作哭喊个不停。
在这一刻。两个老货早已把刚才见到伊凡五世的权杖和王冠的激动抛之脑后。
权杖算什么,自己手里莫奈的一朵睡莲花瓣就能买下他们还绰绰有余。
这些名画在当年大部分都是有记载记录,又是纳粹劫掠品,一旦放出去,那绝对的会掀起天崩地裂的海啸和大地震。
日耳曼人天生的血液里就流淌着艺术的天分,尤其是在那些没有网络的年代。
艺术成为他们生活中绝不可少的一部分。
因此,他们对这些世界级的名画的保存和保护非常之规范和完善。
每一幅画作的保护都做了尽善尽美,虽然放置在这荒无人烟的南极整整七十年,但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却是就跟新的一样。
令人叹为观止,感慨无限。
太多太多的名画,太多太多的艺术品,相比之下,那些个半箱子半箱子的金银器物显得如此的黯然无光。
人类虽然说着不同的语言,秉承不同的文化,但在画作和音乐上,完全就是相通的。
眼前的几百幅名画让人看得目不暇接却又热血激荡,就如同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博物馆里的镇馆之宝集中在一起,那种无以伦比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当又一个箱子开启,吴佰铭拎出一幅画出来的时候,现场所有人包括金锋,全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达芬奇。”
“基督降临!”
“我的天呐!”
“我的上帝呀!上帝!”
“圣母玛利亚啊玛利亚!”
“他竟然在这里,他竟然在这里?”
“绝世重宝呀!”
一瞬间,所有人抖抖索索的漫步向前,情不自禁颤颤抖抖的跪在这幅油画之前,痛哭流涕。
而当杨聪聪粗暴的将另一个超大箱子暴力破拆开的时候,周围的人眼睛骤然发亮,刺瞎人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