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这种事情张向都多少年没干过了,网络发达的时代,好像大家都会选择手机联系,至于信他倒是多少年也没收到了,最多就是收到一些邀请函之类的,不过还是用快递邮寄的,阮软的隐私张向没有过多的过问,毕竟她这几年,好像世界就有一个强取豪夺占有欲强的吓人的陆承安,还有一个心底的白月光林津风,现在她也需要自己的隐私。

到了邮局,阮软买了邮票,认认真真的把邮票贴在了信封上面,然后站在微风里面把这封信给投进了寄信桶里面。

其实给陆承安看邮信也好,至少阮软不用在见到陆承安之前紧张,还要想象无数次,要怎么和陆承安说要他联系方式。

阮软看着湛蓝的天空声音又低又认真:“希望,他可以原谅我。”

晚上陆承安回到胡同的时候不仅天都没黑,甚至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他站在胡同里面一侧的墙边点了根烟,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后目光阴沉的嗤笑了一声,回去了。

信件邮寄本埠的次日就可以到,邮递员骑着电动车负责任的在送信,到了陆承安这里的时候因为没有收信箱,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门,很快被吵醒的陆承安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邮递员。

“你好,你是叫陆承安吧,这是你的信,不过这里没有信桶,所以打扰你了。”

粉色的信封上面邮寄人写着阮软,收信人写着陆承安,陆承安拿着薄薄的一封信,一直到邮递员继续去给下一家送东西的时候,这才回去。

信封是被阮软用胶水粘上的,陆承安坐在椅子上拿着工具慢条斯理的把信封拆开,粉色的信封外观一起点都没损害,如果在粘上,几乎会像一份没有拆开过的信封。

陆承安,你可以不可以把你的电话给我。

信里面除了写这句话,后面还写了阮软的地址电话,她的字写的工整,好像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看着这封信陆承安就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