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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对这几人本就是拉拢的心态,且不说金榜题自是各有千秋,这一聊,竟是不小心一下子聊到了现在。

正事谈论完毕,贝勒爷与汪谦江知寒两人正在论画。

诗词林致远倒是喜欢,对画就少了那么点意思,不是很精通。他今早上贪睡起的晚了,没赶的上用早膳,如今又是快到了午膳的时辰,聊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有些饿了。

如今无事,心下一放松,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盯着桌面上的糕点,挪不开眼睛。

好在,他还算是知晓这是贝勒府,肚子里口水直流也没敢伸出手,唯恐惹了笑话。

他身侧坐着的就是江知寒,林致远喝了口没滋没味的茶,边看着江知寒与四阿哥在聊天,两人说的正是一副名画《秋蝉》。

这幅画的作者不出名,至少林致远是听都没有听过。

就连对画一向是颇有研究的汪谦也了解甚少,贝勒爷说这幅画的时候,江知寒却瞧着比贝勒爷还要懂些。

“整福画作如鬼斧神工,行云流水。”四阿哥说完之后,轻笑了一声,对着始终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江知寒道。

“倒是你,对画的造诣很是精通,倒是让爷很是意外。”

所有人中,江知寒是最小的,虽他性格沉稳,做事稳妥,但年纪却是所有人中小的一个,甚至于小了汪谦整整一轮。

汪谦是贫困出身,整整三十而立,而立之年考了两次才算是考上一甲。

而江知寒却才弱冠之年,读书之余还有时间去研究画,如何能让四阿哥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