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页

那影子如同两颗正在缠绵的大树,面对着面,相互依偎。树枝与树干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随着狂风暴雨上下颠倒着。

忽而一阵猛烈的风,那大树怀中的小树呜声哽咽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如同再喊着疼,可双脚却将那紧实的后腰勾的越发的紧了。

狂风来的愈发的猛烈,可任凭风雨如何,那树干却是撞击的越发的强烈。

犹如要将她给掰开了,揉碎了。一下一下,撞入她的心口中去。

风雨不知何时停了,随后又歇了,紧接着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又起来,周而复始。

月儿羞涩的透过窗,看见帘账里的场景,胤禛将坐在他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床榻上,从后面扣住她的腰。

那后背白的晃眼。

他眼神一闪,俯身吻了上去:“鸢鸢……”怀中的人支支吾吾的,委屈的喊:“先生……先生……”

这是专属与他们两人的称呼,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知道。

在这床榻之上更是显得格外的暧昧,也让胤禛越发的激动,那句先生,犹如自带的春,药,他越发的用力。

床榻上,叶南鸢如玉般的手指堵着嘴,呜咽的哭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四阿哥没歇在正院的消息果然瞒不住了,传了出去。

因为贝勒爷与福晋虽不是恩爱,但也算是相敬如,每日初一十五去嫡妻那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贝勒爷敬重福晋,哪怕是不叫水,人也是会歇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