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一共就有六人。”林致远倒是十分的高兴,站起来拿了绸花就开始命人击鼓:“花传到谁手上,谁就要开口对对子啊,对不上的可要自罚三杯。”

说罢眼神又往旁边看了一眼:“李兄,这回可不能再耍赖了。”那叫李兄的脸一红,下一秒林致远便将绸花砸到他怀中。

李兄吓一跳,赶紧往旁边扔:“段兄,接着。”

后者坐着的是媚娘,媚娘倒是十足的自信,半点都不怕,对对子她也是自小就学的,虽是比不了在坐的各位,可却也应当出不了丑。

可那绸花传到她的手上过了一会儿鼓声也没停,她只好往身后传,胤禛与叶南鸢坐在一块,媚娘刚将绸花放在他手中,鼓声就停了。

“子胥兄今日首当其冲,开门红。”林致远在那儿笑的厉害:“谁来出,考考子胥兄。”这群人中他家世最好,杭州知府是他表亲,那日他在府中瞧见平日里待人高高在上的堂哥对这位子胥兄毕恭毕敬的,便知晓这位是个大人物。

如今同坐一条船,面上瞧着他是领头羊,实则上话里话外的他都迁就着他。

胤禛笑了笑,将绸花放入身后奴才的托盘上:“愿赌服输,出吧。”话音落下,身侧的媚娘就开口了:“先生不嫌弃,媚娘出个对子给先生如何?”

她说着,抬起头冲胤禛笑了笑,她虽为瘦马长大,但见识气度都不俗,同批长大的女孩中她模样又是最鼎盛的,送到这船上自然是想勾搭这里面家世最好的林致远。

可林致远是个榆木脑袋,想着明年三月份要春闱,半点都不将她放在心上。

同行时辰那么短,眼看着林致远无妄。她又见林公子话里话外巴结这位,便将注意打在了胤禛身上。媚娘在他身上扫了扫,虽瞧不出这位先生的背景,但光凭这容貌她也是愿意的。

想到这,她脸红了红:“我给先生出一道,先生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