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娇娇说要给赵宣文留吃的,赵宏国更是生气,直接让周娇娇不用费心。

“你别费事儿了,那小子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无论你对他多好,他都不晓得的,你费那劲儿干嘛呢?有这时间不如自己多休息休息,这才是正理儿。”

见赵宏国如此坚决地不许她给赵宣文留吃的,而且说着说着甚至都有生气的迹象了,周娇娇急忙安慰起赵宏国来。

“行了行了,我不留吃的还不行了吗?真是的,你这个当爹的都不在意他,我用得着管他吗?我不管了还不行么?”

见周娇娇如此,赵宏国方才笑了起来,乐乐呵呵地跟周娇娇说起其他的趣事儿来。

两口子聊着聊着,便开怀大笑了起来,把赵宣文那个惹人晦气的家伙儿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而此时的赵宣文离开了方正业家后,便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跑到了城里去,他心里面憋着一股气儿,生怕在自己没赶到的时候,刘亚男就遇了害。

往刘亚男家赶的路上,赵宣文想起之前见到刘亚男时候对方表现出的种种异常的模样,他就恨不能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明明那个时候的刘亚男表现出的样子与平日里完全不同,明明他已经看出来了,为什么他非得要跟个糊涂蛋似的,还绕了那么大的弯子找到方正业,想要他想办法去帮刘亚男?

气得很了,痛苦无处宣泄,他抬手就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蔓延开来,而通过脸上带来的痛苦,赵宣文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刘亚男的父母都是日化厂的工人,他们家的条件还算是不错,住的是日化厂那边儿的筒子楼,小两室的屋子住着一家四口人,倒是并不显得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