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看着消息没有作声。

那个开朗阳光到有些中二的男孩子，和自己一样，被逼到了这种境地。

刚发现末末被穿了的时候，他也和夏进一样，恨不得掐死她，也好过末末的身体被别人操纵。

红叶就是那段时间的产物。

他差点就做了游戏中红叶同样的选择。

过了一会儿，夏进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沈哥，谢谢你。”

谢什么？

谢他们两个的前车之鉴吗？

未免太残忍。

可确实要感谢。

和沈昀姜末比，夏进要幸运得多。

沈昀慢慢回：“不用谢。”

他靠回椅子上，闭上眼，放空大脑

只要末末以后都好好的，过去的十年也不算什么。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他愣了一下，看都没看就接通，“喂，拍完了？”

姜末的嗓音从电话中传出来，灿烂的，欢喜的，洗掉他眼里所有的阴霾。

“我已经下飞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