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没说话。

扶玉秋道:“凤雪生!”

满脸是泥的凤雪生悄摸摸探出一个脑袋来:“哎, 爹, 何事?”

扶玉秋对他的上道很满意, 回头道:“去昆仑山叫雪鹿来。”

凤殃蹙眉:“不必……”

凤雪生一时陷入了迷茫, 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听扶玉秋的,他父尊真的会宰了他;可若是听父尊的,扶玉秋也……也挺凶的。

就在凤雪生摇摆不定时,扶玉秋一把将要说话的凤殃捂住嘴强行按在软枕上,回头冷声道:“还不快去?”

凤雪生:“……”

见扶玉秋连父尊的嘴都敢胆大包天地捂,凤雪生忙不迭地缩回脑袋,赶忙去昆仑山了。

凤雪生走后,扶玉秋才将手收回来。

凤殃无可奈何:“你叫雪鹿医来也没什么用,他们只会带金光草强行稳住我的神魂。”

扶玉秋不搭理他,坐在脚踏上摆弄自己手腕上的金镯,似乎想把这破东西给拆下来。

可那金镯不知是什么做的,扶玉秋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将其弄下来,反而把手腕给弄得一片发红。

扶玉秋彻底怒了,霍然起身,将手戳到凤殃面前,冷冷道:“给我解开。”

凤殃说:“解不下来。”

“怎么可能?!”扶玉秋险些要扑上去咬他了,“你自己戴的不知道怎么解啊?!糊弄谁呢?”

凤殃不为所动,任由扶玉秋抓狂还是不肯将金镯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