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越想越替凤殃憋屈,说了几句后又气得不行:“你不是活阎罗吗,怎么就不能取他们鸟命呢?!”

凤殃:“我并不是活阎罗。”

“可你很会杀鸟。”扶玉秋幽幽道,“一爪捏一个,谁不听话你就当焰火放了,他们不怕你,你就把他们杀怕。”

凤殃终于忍不住,闷闷笑了出来。

扶玉秋恼羞成怒:“你又笑什么?!”

“我在坐上仙尊之位后,便将当年欺辱我之人悉数杀了。否则你以为现在四族为何只敢偷偷摸摸地算计我?”凤殃道,“他们也怕死。”

扶玉秋不理解疯子的思维,瞪他:“可他们还是要杀你。”

“对。”凤殃柔声道,“所以他们最后都得死。”

扶玉秋:“……”

扶玉秋愣了一下,看到凤殃眼底好像带着柔色的疯癫,猛地反应过来。

对啊,他可是活阎罗啊,自己为他操哪门子的心啊?!

扶玉秋一向心软,更何况头一回见到往日里好似无坚不摧的男人向他示弱,他竟又被蒙了心,直接信了?

还心疼他?

还替他觉得憋屈?!

笑话。

之前有人暗杀仙尊未果,活阎罗都能将鸟放血焰,这种睚眦必报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束手就擒任由别人来杀他?

纵容凤行云和妖族联手,指不定凤殃又在看好戏!

扶玉秋凶巴巴瞪他:“你迟早把自己给作死。”

凤殃眨了一下眼睛。

扶玉秋继续哼哼唧唧地往前走,边走边张望四周,打算瞧瞧有没有能报复活阎罗的玩意儿。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扶玉秋索性放弃,直接问凤殃。

“喂,你最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