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恹恹瞥了一眼,已经没力气骂人。

这时,房里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舒爽过了头,又像是窒息难受,稥香带着一股缱绻低沉的呼吸,莫名让人羞耻。

扶玉秋却没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奇怪。

房里传来带着笑的声音:“喜欢吗?”

妖族族主的声音像是受不了了,莫名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放浪,低低呜咽一声:“喜欢,我想死在这里算了。”

那人柔柔笑起来,好似运筹帷幄掌控全局,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脚下。

扶玉秋疑惑地蹙眉,终于察觉到问题。

妖族族主,这是在做什么糜烂的事儿吗?

当着属下的面,真的好吗?

可谁知,妖族族主的声音很快传来:“嗯,进来吧——正好,你也一起来。”

叼着铁笼的雪豹顿时亢奋得都要摇尾巴了,一改方才优雅的猫步,一蹦直接跃上几层台阶,将扶玉秋晃得胃中疯狂翻涌。

“啾呕——”

“太糜烂了。”扶玉秋心想,“我这棵纯洁的草可见不得这个!”

纯洁的扶小草当即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妖族肮脏之事。

传言妖族和魔族一样,拿交媾当家常便饭,兴致来了席地幕天都能做得尽兴,全然不顾他人目光。

扶玉秋第一次听说时,满脸嫌弃的“噫”。

他们草可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开花授粉,也是等春暖花开,羞羞答答地蹭花儿的。

雪豹叼着纯洁的草进去布置幽雅宁静的房间,里面宽敞至极,最右边一整面墙的雕花木门被推拢到一起,让偌大外室对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幽蓝湖面。

几只蜻蜓蝴蝶翩然而至,落在莲花上,轻轻在湖面上点出一圈圈细小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