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美国的赌场,我第一次去赌场的时候只有16岁。我当时经过化妆刻意装成熟了、还动用了一点障眼法混进去。

赌场本身没有令我大开眼界,倒是那天想要从我这里骗走钱的人倒是令我叹为观止了。

当然,和今天这些还是不一样的。他们就是来搭讪然后企图靠装可怜卖惨或者色。。诱来空手套点筹码再去自己再赌一把。

男性女性都会有。而且在这种时候,他们嘴巴都特别甜特别会说话。

我觉得我能抵御糖衣炮弹少不了当时的锻炼。

毕竟赌红了眼的赌徒是无所用而不及的。只是能说好话就能获得钱的话他们内心都乐开花了。而且即使我做了伪装,身高摆在那里,还是亚洲人,怎么看像是一匹散发着“快来宰我啊”的小肥羊。

我第一次学会撒筹码这种玩法也是因为被这群人围堵下,急中生智靠着之前看的电影桥段临时想出来的。效果还挺好,就是不能用多。

后来学会了别的赚钱手段之后,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像是今天这种悄咪咪塞名片,明确表示“请看我一眼我不想努力了除此之外一切好说”的企图找捷径的人,倒是第一次看到扎堆出现,这是为什……啊。

……是因为我今天带着甚尔而且刚刚做的那些事的缘故么?!是这样么!?

在回家的路上,我见甚尔的兴致依旧不高的样子,觉得有些稀奇:“甚尔,你吃醋了么?”

“没有——”禅院甚尔拖长了语调,“因为这些人不尊重人的态度让我很不爽。”

“……”我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这家伙是故意学我么?——我啧了一声,刻意反问道,“是么?哪里不尊重人了?”

禅院甚尔瞥了我一眼:“不尊重我。”

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