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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时砚总有一种他能功成身退,归隐山林的错觉,但每每将这个感觉与时临一说,时临总一脸莫名的瞧着他哥,认真道:“我的哥,您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呢,正当年的优秀小伙子,外面想给你介绍对象的从这里排到法国,这话可不能放到外面说,人家会以为你在装逼。”

当然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一直压在时临心口,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时临会找个没人的机会悄悄问时砚:“哥,你现在还是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没兴趣吗?”

当然不是,时砚是对任何人,不管男女,都没兴趣。

但他也没忘了当年在港城和时临说的话,于是果断承认:“是啊,没兴趣。”

于是时临只能挠着头,看着他哥的眼神又心疼又惋惜,夹杂点儿无能为力的茫然,还要尽全力安慰时砚“哥,我会帮你保密的,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说,就是阿云面前你也不能说。知道吧?

往后咱们就统一口径,说你忙于工作,无心个人生活,不管是谁来问,都咬死了就这个想法不松口!”

不过时砚无心个人感情问题,时临和时云可不小了,这年头人们的结婚年龄普遍偏小,二人这样的已经算是大龄单身未昏男女了,自己不急,组织上都为他们着急。

这不前线稍一安稳,妇联和各种组织都找上门,给两人做思想工作,劝两人趁着手头工作还不忙的时候,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时临不抗拒婚姻,但他对婚姻的态度很坚定:“一定要是和我志趣相投,互相欣赏,真心相爱的!”

这可真是难死个人,时临一个药厂厂长,这些年杵在实验室不出来,身边带的几个学生都是大老爷们儿,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女孩子,这要怎么找一个和他志趣相投的?

得亏这时候人们思想纯洁,要不然都要以为时临和那群实验室的大老爷们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