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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货在闻家的亲戚里面,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这种百姓自发送来,带着感恩心意的年货,在闻家这边儿,有点类似于古代百姓送给官员的万民伞。

都是能让人沾喜气的东西。

就在这种热闹的氛围中,逐渐走向了年尾。

小诊所往外派发了几个月的宝塔糖,从一开始的柳树胡同到整个十里铺,之后扩展到全海城买不起药的人家,连续几个月,时砚凭借宝塔糖,给宋克己和竹容那边运送了大量物资。

用闻时薇的话说:“海城周边山上的地皮被人趴下一层,全都进了你们小诊所。”

这话闻父闻母也十分赞成。

时砚非常认真的纠正:“是进了宋克己和竹容的腰包,外面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一小大夫,只想在海城推广一下宝塔糖而已。”

闻父隔空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脑袋,笑而不语,他觉得儿子虽然还小,但做事已经有滴水不漏的样子,这样的时砚,让闻父有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感。

尤其让闻父满意的一点,是时砚弄出来的宝塔糖,单从每日门前堆积如山,只能用大卡车拉走的山货就能看出,那东西有多广阔的市场,是个人就知道,那里面有多大的利润空间。

利益使人失去理智,私下里不是没有大药房,老字号药店买回去想办法破解方子,但至今为止,无一人成功。

有蛔虫问题,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去小诊所买宝塔糖?

闻父对这一切心知肚明,私底下聚会时,因为儿子在事业上的成功,没少低调的在朋友间炫耀,偏旁人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内心又酸又妒的听着,内心盘算回家将不听话的儿子揍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