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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都是和你有过关系的女人,你就只能帮她,却不会帮我呢?”

时砚听出来了,二公主只知道五公主和住持发生过关系,并不知道两人曾经“生过孩子。”

住持从始至终只有一句话:“佛门规矩,不参与朝堂斗争!”

二公主放软了语气道:“我并未让你参与朝堂斗争,我是让你说句话,给长青和周家丫头批个命,就说我的长青和刘念玥那个女人生的女儿是天生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堵上程家人的嘴,让他们二人顺利完婚。”

时砚冷笑,这还不是朝堂斗争?谁不知道,五公主的驸马,周成德周大人这辈子就一个嫡女,连个嫡子都没有,对女儿宠爱异常。

且周大人乃是吏部尚书,若是程长青和周大人女儿结亲,往后怎么说一个礼部侍郎跑不掉了,不必进军部去磨炼,也不用走周成礼那边国子监的路子。

与清贫的国子监祭酒相比,一向被称为天官老爷的吏部,二者相提并论,简直是云泥之别。

果然就听住持道:“殿下,太难听的贫僧也不多说,单就一条,您和五公主向来不对付,却能为了让两个小儿女结亲之事,放下成见,忍气吞声,您觉得您说的话可信吗?”

二公主一噎,随即理直气壮道:“没错,我就是想让长青直接进吏部,有个礼部尚书做靠山。不用走他们程家给安排的路,从小小的国子监起步,一辈子围着国子监打转,还有什么指望?

倒是看着清贵了,但我们这样的人家,手里没权,得不到旁人的尊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我这公主靠着陛下的关系,还有几分颜面,将来我不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