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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也越发的不动脑子, 紧凭借直觉行事。

柳秀才思来想去,果然如柳云函所料,将主意打到了最近红红火火的贺家酒楼上, 于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看起来最傻最天真最好骗的时砚身上,想都没想,直接找到时砚,要求和时砚私下商议事情。

一副非常猥琐的样子, 压低声音对时砚道:“时良是我亲外孙,你是时良表弟, 勉强也算是我外孙,外公就不藏着掖着了, 这里有一件关于你名声的大事要与你说。

就今儿下午,你在五味居定一桌上等席面, 带上两壶你家酿的葡萄酒, 外公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五味居是县城最贵最豪华的饭庄,一桌上等席面八两八钱银子,平常日子厨子不轻易做,也没人能随便吃的起。

一年到头,也就县城富户家里, 老人做寿,点上几桌而已,柳秀才的胃口倒是大。

时砚看着这人不断作死,笑眯眯的点头应下了:“是,那时砚傍晚时分在五味居等您。”

时砚是好奇这老家伙到底要说什么事,于是到了下午时分,慢悠悠的在五味居要了一楼大堂靠窗的一个位置。

“来一碟花生米,一壶清茶就行,你们酒楼的招牌菜,盐水鸭和炙排骨来一份儿,打包带走,我就在这儿等着。”时砚对满脸带笑的小二道。

于是等柳秀才饿了一整天,大摇大摆进了五味居,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就见着他要宰的肥羊,正就着花生米喝茶。

巴掌大的一碟花生米,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几颗。

柳秀才又饿又气,想发脾气还得顾忌着周围的人群,脸色阴沉,压低声音对时砚道:“我好歹是你长辈,你如此戏耍长辈,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