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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娘脸色犹疑道:“我也是想早日还上大哥家的债,然后给阿砚攒钱娶媳妇儿。自从咱家阿砚中了秀才,城里好多富户托人打听阿砚的婚事。

可我都不敢应下。

一来咱家出不起聘礼,我这当娘的也不想让人说阿砚靠娶媳妇儿发财。

二来我知道那些人家心里想的什么,现在下嫁女儿,是看中阿砚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还指望阿砚以后能继续考下去,中举人甚至更进一步呢。

但咱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阿砚是万不能继续去考了,我怕他身子受不住。4

这一来二去上门提亲的人倒是多,表面上看着风光,可实际上,合适的没几家。

我这心里就发愁啊,谁家有都不如自家有,只要咱们自家有花不完的银钱,又怎会这般左右为难?”

时砚非常淡定:“娘,您这是赚铜板儿的做法,不是赚银锭的做法,您若是想赚大钱,倒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这方面您还是得听我的。”

这夫妻两对儿子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听时砚这般说,没过多犹疑竟点头认同了。

悦娘追问时砚:“那阿砚你说,如何赚大钱?”

时砚淡定的从书桌上抽出一本书,告诉两人:“秘诀就在这里。”

两人没懂,时砚也没过多解释,只道:“一月后后自有结果,娘您和爹这几天就在家里歇着,若是在闲不住,早上起来,准备点儿午食就好,别把身体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