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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肯定的点头:“陛下正与民安伯赏景作画,可要奴婢代为通传?”

太子摇头:“不必,孤并无急事,在这里等着即可,父皇好不容易心情大好,别去扰他。”

想了下太子还是没忍住问了:“民安伯,他,他与父皇,一直这般相处吗?”

皇帝身边的事,就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问,问了就有窥视帝踪的嫌疑,太子以往都做的很好,但今儿这一幕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问出口就后悔了。

但这个小太监像是得到过什么人允许似的,笑眯眯告诉太子:“陛下与民安伯似父子,似好友,陛下曾说过,民安伯是他所见过最为通透之人。

一个聪明人看透世情很简单,但看透之后,还能保持纯粹的心相信世情,就非常难得了。”

而偏殿里,皇帝自己敏思苦想,弄出一首打油诗,大笔一挥,就题在画上,一副意境深远的烟雨图,配上一首四不像的打油诗,随手将自己的私印扣在左侧,皇帝心满意足。

并大方的表示:“今儿朕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幅画朕忍痛割爱,你带走吧!”

话虽如此,时砚走的时候,还是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一个人带不完,皇帝还特意拨了个小太监帮他抱东西。

顺便拉着时砚不轻不重的点拨了几句:“朝廷之事你不想参合,现在这样也挺好。

靖远县县令犯了事儿全家流放,现在那里正好缺个县令,你看有你相熟的同年举荐一个。”

时砚摇头:“同年都不熟,要是熟的话,臣也不能进宫找您唠嗑儿不是?但要说合适之人,您觉得臣之好友,周立德周老先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