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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的礼官不确定的问:“伯爷,您真的要参加本次的会试?”

其实礼官最想问的是:您参加会试图个啥?所有人参加科举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当官。

不管是为名为利还是为了理想,实现这些的途径就是当官。但这些对时砚来讲,早已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礼官也直说了:“伯爷,这京城之中,三年出一个状元,一般来说,状元都是直接进翰林院当编修。

您知道翰林院编修是几品吗?正七品!您可是身上有爵位的人,身兼正一品太傅,上书房行走之职。

本朝寒门出身的状元公,一辈子也到不了您这个境界啊!您说您图个什么?”

时砚冷酷无情的将自己的户籍文书交给礼官,无声催促对方快点,等拿到考引,才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图个乐呵!”

来都来了,刚好机会摆在眼前,科举套餐不完整的来一套,时砚觉得不划算。

时砚此番举动,传出去,再一次让京中贵人给贴了个重复标签——傻子!

贵人们已经放弃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位伯爷的意图了,因为这位伯爷的做法,总是不符合时下

人们追求利益的原则。

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般骨干,时砚提着考蓝,穿着厚实暖和的皮子衣服,在无数双打量的目光中,镇定的走进了会试考场。

本来信心满满的人,找到自己号舍时,整个人顿时有拔腿逃跑的冲动。

无他,臭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