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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觉得时砚在无理取闹:“那老大你什么意思呢?”

时砚翘着脚想都不想道:“反正剩下这些羊,我是不会再吃的。

这样吧,天气热了,找些人给羊将毛都剪了,免得他们中暑,刚好我瞧瞧没了毛,剩下的是不是歪瓜裂枣。

不都说了,人靠衣裳马靠鞍,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吗?我想着羊也差不多,万一是他们只是毛没长好,其实羊还是很好呢?

我也不光看外表,还要看看他们的本质的,老大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呢!”

刘全目瞪口呆:“可,可是老大,这些养以前在草原上,可从没听说过需要剪毛啊!”

时砚理所当然道:“草原上一年四季天气那么凉爽,羊群肯定也不热啊!咱们京城的夏天热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咱们不穿衣服都热的受不了,何况羊身上有那么厚的一层毛?”

王安直挠头:“老大,照你这般说,万一将羊毛给剪了,天气突然变冷,毛一下子又长不回去,咱们该怎么办?

这京城以前也没人养过这么

多羊,想取个经都不知道找谁去!

老大你能不能不瞎搞啊?万一将羊给养出毛病来,损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刘全连连点头,试图跟时砚讲道理:“咱们给羊群建的羊圈,用的是青砖垒墙,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家里现在还住在祖传的土坯房里呢。

羊圈内每日都要专人去打扫,三天撒一次石灰,半月洗一次澡,羊圈比庄子外面的路都干净。

这些羊一个冬天吃的草料,舔的盐砖,喝的井水,加起来就不是个小数目,老大,你想想这都是钱,能不能让你冷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