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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挑眉:“可我现在是个身体底子亏损的厉害的文弱书生。”

文弱书生时砚,终于在第二年三月份,被两个小弟恭恭敬敬的送进了贡院,一待就是九天,出来整个人都臭了。

王安力气大,与刘全商量好,由他将时砚背回去。

结果远远看见自家老大大摇大摆的从贡院出来,脚步稳健,身姿轻盈,除了脸色不好看外,根本不像是被乡试折磨了九天的考生。

与周围一出来就晕倒,大夫跑过去抢救的考生一对比,自家老大看起来就更加悠闲了。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贡院门口人挤人,自家老大周围像是自带隔离罩,五尺之内没有活物。

时砚很快走到两人跟前,刘全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时砚打断:“快,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快回家洗澡,太倒霉了,分到臭号,熏得我鼻子痛,眼睛花,吃不下睡不着,开始三天动不动胃自己抽搐犯恶心。”

两人这才才后知后觉闻到,时砚身上真的好臭,臭飘十里的那种。

王安捂着鼻子用嘴呼吸,没忍住呕吐了

一下,闷声闷气道:“老大,你掉茅坑里了?”

时砚没精打采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攻击似的往外走,所过之处,众人退散,捂着鼻子,恨不得当场去世。

时砚没好气道:“比掉茅坑还惨,我感觉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是臭的!别啰嗦了,快回家洗澡!”

王安与村里人家借了牛车来接时砚。一路上王安被时砚催的,将牛车赶的跟马车似的哒哒跑,到家时,一头牛被三人给累的直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