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单手后背,不知从哪里抓出一把瓜子开始“咔哒咔哒”的嗑起来,随口道:“现在应该行了,你运行一个周天试试能不能起来。

原来大哥你这么没用啊,早知道你自个儿不行,那你还不说,早说了早解决,不就早没这事儿了嘛!”

楚照砚掩下眼里的震惊,当即按照弟弟说的,将道经功法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

大概需要一炷香的功夫。

众人看楚照砚闭上双眼,就开始小声围着时砚问东问西。

倒不是他们不照顾楚照砚的情绪,实在是楚照砚这种情况,这两年里发生了太多次,每次都这样,大家已经习惯了,比这更嘈杂的春节大团圆场景,外面吵吵嚷嚷一片,楚照砚都能安心打坐,现在遇到的都是小儿科。

伯夫人拧着时砚耳朵,恨声道:“时砚,你给老娘说清楚,你们兄

弟二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荣安伯也意识到什么,焦躁不安的在地上转圈:“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重要的大事?”

时砚将耳朵从伯夫人手里拯救出来,手里的瓜子也不香了。

随手将瓜子扔回盘子里,重新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大大咧咧坐下,耸肩:“瞒着什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道经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保容颜永驻,可重新修复肌理吗?”

众人一脸茫然,显然都没将这话当回事,即使是当初对道经十分有兴趣,想拿回去研究美颜秘方的伯夫人与大嫂刘氏,早在几个月没出成果时就放弃了。

时砚一指刚睁开眼的楚照砚,语不惊人死不休:“也就是说,我大哥他,要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