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了然,要不然这和敏儿身高一般的食盒,确实不像样子:“丫鬟是顺路到祠堂门口了吗?”

敏儿点头:“嗯,到祠堂门口就走了,敏儿将食盒拖进来,二叔帮忙拎。”

叔侄两像是偷吃了灯油的小狐狸,相视一眼,咯咯咯笑起来。

笑完了,敏儿舒服的窝在二叔怀里,小声道:“二叔,敏儿去问了娘亲和爹爹,还有爷爷,他们的说法都不一样呢。”

时砚了然,嘴上大大咧咧道:“什么呀?没头没尾的二叔听不明白。”

敏儿声音里满是疑惑:“娘亲说,文景太后虽尊贵非凡,但一生中未得到夫君的真心喜爱,儿子的真心尊敬,最后夫妻反复,母子成仇,心里肯定很苦,女子不应该像文静太后那般性子强硬,否则日子不会幸福的。”

时砚不置可否:“嗯,还有呢?”

敏儿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窝在二叔怀里:“爹爹说,文景太后胸有谋略,天下大多男儿不如她多矣,可惜是个女儿身,若身为男儿,前朝怕是早在文景太后手里改朝换代了。”

时砚不置一词:“嗯,还有呢?”

敏儿道:“后来敏儿去找了爷爷,爷爷说,文景太后那样的女子,已不是世人能简单评判的,是非功过,没人能说得清楚,单单她在位期间,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显示出盛世之景,就不是能简单用性别去看待。”

时砚点头,揉揉敏儿头上的小包包:“那敏儿呢?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