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怎么知道——”扶苏瞬间炸毛,可没有把自己的后手就是藏在身体里的琴弦这件事说出来!

嬴政毫不留情打破他的幻想,说:“你以为你小子出生时的阵仗很小吗?”

天晓得嬴政花了多少精力去掩盖那些异象和扶苏之间的关联,这臭小子当年捆嫪毐倒是捆得爽了,要不是料理后事的是站队他这边的臣子,恐怕早就被捅出去了。

扶苏默默在心底流泪,呜呜呜原来父王早就知道了,那他因为把这件事情瞒着父王还内疚了好久,岂不是白费力气?

“听好了扶苏,只能打探消息,别做多余的事。”

嬴政可不管这小崽子心里有多崩溃,他毫不留情敲了一下长子的头,又叮嘱了一句。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敲了!

扶苏捂着自己被敲到的部分,泪眼汪汪点头,又不敢多说。

欺负完了小孩,嬴政把桌案上的文书再摊开,状似不经意般遮掩住手边彷如墨玉雕成的枝丫状物件,做一副赶人的模样。

扶苏敢怒不敢言,泄愤似的狠狠拉了秦王衣袖一把,转身“哒哒哒”跑远了。

简单说完这些后,扶苏撇了撇嘴道:“现在想来,父王肯定和太子丹达成了什么协议,枉我还怕被发现,在他面前演了那么久小孩子。”

可你还不到十岁,本来就是小孩。

韩非心中好笑,再如何表现成熟冷静,眼前他的学生,终究还只是个孩童。

“燕丹似乎早已知晓那侍女情况。”

扶苏道:“应该是,先生也有感觉吧,太子丹起初还好,后来是不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韩非点点头,岂止是不对劲,简直就像换了个人,只不过有着太子丹的模样和记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