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宧连忙急吼吼的问到，大佬的矜持全都丢到一边去了。

开始不这么直接主要还是因为以为收获不大，不想得罪人，想要委婉矜持一点的等他们自己慢慢说出来。

可结果没想到突然给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刺激。

不说开口的陈宧，段祺瑞、徐世昌两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一直都是尖酸刻薄的抓住曹锟猛怼的张勋，也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下憋了起来。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也觉得曹锟不至于连续两次在这个问题上胡扯。

因为清日这么大的损失是瞒不住的，也是隐藏不住的，北洋在对方那边也同样有着卧底的安排，打听这么点消息还是完全没问题。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废物啊，真是一群废物啊！

本想着借助这次机会狠狠的打击一下曹锟，他保命能力没张作霖强，还有着自己的情报支持以及暗子说不定就死了呢？

就算没死，任务的失败也会让他脸上无光，打击他原本就没站稳脚的威望。

方便自己趁机发难上位。

结果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连自己的就职宣言都已经润笔了多次，就一直等着这次任务结束了。

可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