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单纯地让一个人生命迹象停止还要残酷地折磨。

于是我将注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体上面。

[守鹤会保护我的,用他的替身。]我这样说道。

连迪亚波罗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他的意识从身体深处浮了上来,讶异地问道,‘你的朋友也是替身使者?’

他显然有些困惑。

迪亚波罗一直认为我的身体就是被遗弃在废旧教堂里的一具普通亚裔孩子的尸体,我想要跟他做朋友也不过是出于这个尚未成熟的孩子人格无意识丰富自己性格的行为,所以一直以来都耐心地引导我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帮助我完善自己的人格。

我在脑海之中跟迪亚波罗交流着,[守鹤昨天晚上的时候来找我了,他告诉我说,他说我帮他清洗身体,保持漂亮的面貌,还说要跟他做朋友,他很开心,也很珍惜我这个朋友,会一直一直用他的力量来帮助我的。]

‘哦?’迪亚波罗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作为立于热情组织顶端的男人,他见惯了用箭矢制造出来的替身使者和五花八门的替身能力,很快就接受了我胡编乱造的故事,感兴趣地问道,‘他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是心灵。]我非常坚定地说道,[他能够入侵人们的心灵,听见他们的思想,改变他们的意识。]

听着非常耳熟吧。

没错,我把港口黑手党窥心者的设定偷了过来,又按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布加拉提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你那个行李箱里的朋友也拥有替身能力?!”

我倒是没有再跟布加拉提说什么,只是说道,[没错,但是我不会跟你们说。]

[你们也都各自隐藏着自己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