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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封封地拆开书信,字迹仍旧是那个字迹,可是父亲的书信里提及的事情竟大有不同。

他提及了边关战事吃紧,从一开始的担忧她在外是否安好,到后来隐约提及边关战事,父亲竟是比她想象得更思念自己。

可是随着她被更改的书信中只提及自己安好勿念,父亲的来信内容也越加简洁明了。只近来,父亲才渐多了几个字,还都是与战事相关的。

她双目圆睁,望向苏怜月,厉声道:“这些信你哪儿来的!”

苏怜月轻笑,“娘娘莫急,您不辨一辨这信是真是假吗?”

霍长君指尖颤抖,唇色发白,这些信若只是字迹一模一样,她还有可能怀疑,可是她还看见信封上面还有偶然落下的油渍,那些都是只有她才知晓的印记。

她握紧了拳头,这么多信,不可能是苏怜月一个人截下来的……她想起那封带着龙涎香的信,不敢再深思。

“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从来的那一刻苏怜月便是带着目的的,她不会如此轻易地将这些都给自己。

果不其然,只见苏怜月从怀中掏出最后一封书信,笃定道:“我要娘娘手中的白玉簪子。”

而谢行之恰好踏门而入。

第34章 我没有父亲了。 霍长君冷眼看着他们彼……

霍长君冷眼看着他们彼此对峙斥责, 口中的话是一个接一个的谎言,然后又被拆穿。

原来从苏怜月偷信他便知道了,今日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