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意思是懂了但是不想对吧，我可以走了吧。”

她冷静淡然的眼神就这么盯着他，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让他无法平静的话，黑暗面忽然成倍扩大，反应过来时他将她按在了床上。

而她除了被他按下身体不稳的时候有些惊慌外，又恢复成了淡然，包括他的吻落在她脸上她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对他狂热的亲热像是毫无感受一般。

那双淡然的眼睛让他愤怒的想毁掉，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那双眼睛看着他时虽然不像情深的情侣那般绵绵情意，但是也软得像清晨和曦的橙光。

什么时候就突然结上了冰霜，好像那次问来家里拿文件的小助理时，提起齐嘉尔时她的眼神就有了变化，是他一直没发现。

原来，是他一直没发现这个变化的过程吗，是他一直在想，等以后工作闲一些了，等以后……等……是他一直在说等啊。

他的吻慢慢轻柔了些，想落在她的唇上，只是韩琦歪了歪头最后只落在她脸上。

她的目光也随之落在别处，他也没去找寻她的目光，趴在她肩上轻轻地问着。“你爱我吗？”

过了几秒无人答话，他重复着。“爱过我吗？”

他自己也知道现在问有些可笑，又换了话。“你喜欢过我吗？”

这个她以前承认过的事实如今也不愿再答。

他还在想着，只要她的眼神有一丝波动，他就一定能像以前半撒娇半耍赖地把她留下来，因为他所有的成功，其实都是她的纵容。

可是这次她没有，丝毫都没有，她是一个冷漠的人，对于不入心的人和事，可以坚决果断地说不，就像他初次还未说出口就被拒绝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