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又来了一个同样敷着膏药的黑孩子,张了张嘴,他不确定地问:“松子?”

“是我,大爷爷。”

刘松低垂着脑袋,躲闪着奚安林的眼神,小胖手只是不安地挠着腰带。

最后还是跟在两人身后的曲仲出声解答了他地疑惑:“两人昨天在水里玩了一天。”

现在正是丹山郡最晒人的几个月,可这两小子竟在后院地水缸里玩了一天,把脸全晒脱皮了。

“活该。”忍着笑意,奚安林指指两人的鼻尖:“今晚还有你们受罪的。”

今天的奚安林穿着一袭白衣,光洁的下巴也长出了些灰白的短胡茬。

脸上地青灰已经消失不见,红润的脸颊还胖了一圈,连脸上的皱纹也少了不少。

就连偶尔来看他的丘贤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

奚安林的脸色看着一天比一天好,身上也慢慢带上了烟火气,不像以前在王府时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那就是他们该受的。”

曲仲不为所动,只是斜眼瞟了两人一眼,也躺到另一张躺椅上去了。

“爹,你是我爹,你不能不管我的。”

听到晚上还会受罪,曲鸿羽立马狗腿地凑了上来,殷勤地给他捶着肩膀。

“哼!”冷哼一声,曲仲完全不搭理两人。

那大缸本是他用来洗好晒着,用来做葡萄酒用的。

这两个熊孩子不仅在里面泡了澡,出来时还不小心踢破了个洞,能给两人上药就算是他仁慈了。

刘松见状,立马转移目标,上前给奚安林捶背去了:“大爷爷,你帮帮我们。”

“你们前天毁了我的画,我还没罚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