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吃饭的时候还是专心吃饭比较好。”

一脸认真地看着曲仲,曲鸿羽连忙双手垂下,用袖口挡住了自己的双手。

“哼!”抿了口茶,曲仲眸子微挑,瞟了眼框子里插着的戒尺,笑着再问了句:“你不想听书了?”

“食不言寝不语,是爹你教我们的。”

曲鸿羽讨好地冲曲仲笑了笑,连忙把手背到了身后。

那一尺多长的戒尺每次都神出鬼没地出现,他因此不知吃了多少次亏。

提起这个戒尺,刘永倒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老师您会功夫?”

虽然他从来没有被这戒尺打过手心,可看几个弟弟每次被揍,曲仲的手法很是飘逸出手时机也难以琢磨。

抬头看了眼刘永,曲仲也没隐瞒,只是随意点了点头,才回道:“略懂一二。”

“难怪!”刘永感叹。

难怪这些年曲仲都能在后山来去自如,一次也没有因为野物受伤,而且还能偶尔带些野兔子之类地回来。

“难怪什么?”

看刘松吃的香甜,曲鸿羽也连忙去抓了把花生小心地剥壳,还把花生仁堆在了曲仲面前的盘子里。

“老师。”

“老师。”

雅间外面响起刘舟的大嗓门,打断了曲鸿羽地提问。

嘎吱——

门被推开,刘实和刘舟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出现在了门口。

“大哥。”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