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这两天还好吗?你电话一直不通,我担心你。吴伶刚才说你这两天住在她那。如果,如果你不愿意,游戏今天就结束吧。”
结束?可一切还能回到从前?沉默一会,她的声音开始哽咽:“已然如此,就这样吧。”
又沉默一会,他说:“俐,明晚太古的庆祝会,别忘了。我去接你?”
太古不仅是他的股东,也是她的大主顾,不为别人,为自己,她也得去:
“我自己去。 忙,我收线了。”
6。
吴俐上午一直很恍惚,文件摊在眼前,什么也没看进去。
中午接到李军的电话,花果然是他送的,她推说忙拒绝了和他共进午餐。
下午,为赶第二天的交付,她强打精神把文件又过了一遍,嘱咐助手修改后再核对一遍就送印吧。
有违她一贯精益求精的作风,助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却聪明地什么也没说。
效率为零。估摸着此时家中不会有人,吴俐合上文件夹起身回家取些东西。不免自嘲:不愧是女人,连出逃都不忘带齐换洗衣服和化妆品。
家里有些零乱。茶几上的烟蒂说明王睿的范围已经扩大到了这边。她内心一阵萧索,拖出箱子胡乱塞满,仓皇地逃离。
回办公室的路上,她发现自己又是泪流满面。此时,她才有些体会理解了吴伶的痛。
这几天,实在流过太多的泪。她提醒自己:以后不许再哭了。
7。
吴俐在洗手间里镜子里端详了半天自己的眼睛,方才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