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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云野恨死了他这副模样,大叫:“给这位好汉拿个大碗来!”

刁琢压下她的手,火上浇油,“既然在云南,咱们还是入乡随俗。用大碗干怕你受不了。”

巴云野更气了,恨不得把脸盆找来。

几轮觥筹交错,大家都有了点醉意。刁琢瞥一眼二人跟前的空酒瓶,心想这女人绝对不止二两的量,在阿拉善就是装怂。又喝了几杯,她赖在他怀里,双颊带着微醺的潮红,捏着他的下巴问:“怎么样,你喝到吐真言的程度了吗?”

“你想听我吐什么真言?”

“我不想看你吐真言,我想看你吐,哈哈哈哈!!”她笑得癫狂,真跟醉了似的。

其实想问他,你刚才说以后每年都愿意跟我回云南一起过节,是不是真的。

可话到嘴边又没问出口。

她比在场任何人都不相信什么以后如何如何,当下能如此,就该尽情欢乐。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前程莫问。

“你不问我,我问你——到底几两的量?”他戏谑道。

“我呀……”巴云野指着自己的鼻子,“反正我没喝趴下过,因为酒量比我好的人,我死也不跟他们喝!”

“你倒是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