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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政府看过北斗救援队介绍信和证件后,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刁琢问及叶讯的事,工作人员桑珠卓玛说,这几天没有一个外地人到乡政府求助。保险起见,桑珠卓玛联系民警过来,民警也说,没见过叶讯,更不知道疑似邹开贵的遗体被找到的事。

桑珠卓玛猜测,“他会不会没在我们这儿停顿,而是直接去县政府,甚至去格尔木或者拉萨?”

民警说:“你们先在住下,我帮你打听打听,是否有人见过这个叫叶讯的。对了,身份证和车牌号也抄给我。”

西藏沿路检查站比较多,进藏后,也经常会遇到被检查身份证和驾驶证的情况,如果叶讯走出羌塘后直接开往安多县政府或者拉萨,一定会遇到拦查身份证的武警或者警察。

巴云野用热水细细洗了脸和手,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想到一会儿还能洗澡,简直比中彩票还兴奋。水溅到耳朵上,一阵刺痛,她认真照照镜子,叹一声,尽管捂得挺严实,可耳廓免不了被晒伤,晒伤处焦焦的颜色,比疼痛更令人沮丧。

走出洗手间,巴云野看到大家一人手里一个饼,已经吃上了。“哈,你们竟敢不等我!”她笑着走过去,抓起一个饼也往嘴里塞。环顾一圈,却没见到刁琢。

向桉给她倒甜茶,“巴爷,这趟要是没有你,我们可真是麻烦了。”

巴云野不以为意地笑笑,端起甜茶喝一大口,温润的口感,有些像阿萨姆奶茶,味道却比奶茶淡一些。她抬眼,上下打量着他,“我发现,大家都晒黑一圈,就你这小白脸,怎么从头到尾都那么白?”

“我晒不黑的,打出生就这样。”向桉很老实地交代,“大一军训的时候晒得脱层皮,却比以前更白。”

她挥挥拳头,嘴里包着饼,含糊不清地开玩笑:“好想打死你们这些天生晒不黑的人。”

这时,刁琢才跟两个民警从外头走进来,可能是交谈了些无人区见闻,那两个民警说,已经上报到县公安局,最后一个见到邹开贵的非法穿越车队虽然比较难找,可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