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这能说明其他数千人的努力并非真的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很遗憾的没能成功而已。
他们的遗憾不只一份。
今天好不容易请来了大家的精神领袖。
但这位精神领袖却并未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分享他驾驭直觉的方法,更没说点任何鼓励人心的话。
他是天才,但又比在场中任何一个直觉学派的其他人更特立独行。
他的步伐是如此的飘忽,让本就已够飘忽的直觉学者们也望尘莫及。
直觉学者们不理解陈锋为什么会选择将研究方向调整向历史,正如别人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放弃正经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转而追求那虚无缥缈远胜手中砂砾的直觉。
他们没能得到精神领袖的认可,也正如他们不认可陈锋的考古项目。
大家不欢而散,甚是遗憾。
但在场中的人,没有一个动摇。
直觉学者们也没在心中怪罪陈锋。
或许那才是正确的答案。
真正的直觉,或许正是无法用语言去概括,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飘忽不定的灵感。
恰如二十世纪测不准的电子,以及打开箱子之前的薛定谔的猫。
时间,依然在滴答滴答的走。
学派执事们齐聚在马蒂尔德博士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
大家并未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