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收起来那副惆怅的表情，陆小凤左右张望看了看四周。夜深人静的，除了他俩，也没别人了。但是他依然凑到高景行身边，讲话的声音特别小，这大概就是传播八卦的乐趣吧。

“因为饭团团可能是玉罗刹的儿子，要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像？”

高景行：“……你在逗我？”

“我不是，我没有。说真的，如果他不是玉罗刹的儿子，那肯定是西门吹雪的儿子。”陆小凤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玉罗刹年纪这么大了，虽然长得看不出来，也该跟花伯父是同一个辈分。饭团团看上去还不到十岁，怎么说更像是西门吹雪的儿子。”

高景行知道范湍湍是自己顾客，听着陆小凤这些猜测更觉得扯淡。

“你慢慢推测吧，我要回去睡了。”

陆小凤看着高景行离开，摇了摇头，“你怎么就不信呢？”

……

范湍湍在西门吹雪那里过得还行，在他被抓走的这段时间，西门吹雪时不时地写信过来，透露一下消息。也可能是陆小凤太八卦了，不停地向他打探。

这对高景行来说是件好事。找到了顾客，还有算不上太及时的监控，每隔几天就汇报一下进度，他也能空空脑子，不去想这些糟心的事情。

直到后来，陆小凤一脸兴奋地跑过来，宣布了一个消息：“玉罗刹要收饭团团当义子啦！”

他得意地看着高景行，一脸“你看我就说吧”这样的表情。

高景行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问道：“他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