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珣的笑容依旧显得非常的温和，他最后对傅立人说的一句话仅有三个字：“开枪吧。”

开枪吧。

开枪吧。

【嘭——】

一声熟悉的枪响，万珣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应声倒地，鲜血从他的胸腔喷涌而出，喷洒在傅立人的西服上，以及那昂贵的地板上。

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喷涌着，万珣想要嘶吼喉咙却喊不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才不断的痉挛，疼痛让他的脑袋逐渐变得麻木，由后脑上开始变得冰冷。

万珣知道，温热和冰冷的，都是自己的鲜血。

傅立人看万珣那可怜的模样，毫不顾忌的又补了几枪，整匣子弹都打空了，傅立人才喘着粗气扔掉了手中的东西，扶着办公桌无助的喘息着。

吸血蝙蝠们闻到了血液的味道纷纷聚集在万珣的身边，尽情的吸食着流动的美味，鲜血让它们本来就不高的智商变得更加盲目。

目睹了全部的聂雪臻整个人都吓得脸色惨白惨白，死死盯着倒在地上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万珣。

万珣死了……？

这一次，是真的死了……

聂雪臻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变得混乱起来，明明来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现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