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从沙发上站起来,他道:“我会在它到来之前解决它。”

说着,他顿了顿,眼眸深了深,“或者……两位要听听我的想法吗?”

从缪尔斯的房间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离开前阮白望着长相相似的缪尔斯兄弟俩,露出一个笑容:“有句话我还是想说。”

艾维点头,示意阮白开口。

阮白便直言道:“两位永远也不会让公爵夫人失望。”

艾维歪了歪头,半晌露出孩子气的笑容,“谢谢,希望她会这么认为。”

卧室的大门很轻地关上,阮白与比尔管家走在一起,后者一直沉默无言,直到即将要走下台阶,比尔管家才轻声问:“阮先生,你的提议有多少的把握?”

“我知道管家先生想要听什么,可是我回答不了你。”阮白单手撑在扶手上,他望着脚下幽沉的楼梯,放低了声音,“没有把握,一点都没有,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解决办法。缪尔斯的诅咒拥有太久远的历史,您比我更清楚。”

“是。”

管家望着阮白一步一步走下三楼,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敛下眼眸抬起了双手。

很早很早以前,他的缝合技术只能是一般。他用着别人的脸皮,像一个死不掉的怪物以管家的身份跟随在每一任的缪尔斯身边,看他们自相残杀,看他们后悔莫及,他毫无办法。

缪尔斯曾给予他生命,他也想回报什么。

可一个人的力量好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