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连认识都算不上。

……

“宋总，真巧。”宁思正发呆的时候，姜川已经起身走上去和宋怀憬打招呼了。

宁思惊讶了一秒，之后就想明白了。

这圈子本来就小，宋怀憬这种食物链顶端的人，谁见了他都得跟他打个招呼吧。

连姜川这种级别的腕儿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她坐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

“嗯，来吃饭。”宋怀憬和姜川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宁思，过来跟宋总打个招呼吧。”姜川回过头对宁思使了个眼色，宁思迅速会意，站起来走到了宋怀憬面前。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朝宋怀憬伸出手，“宋先生你好，久仰大名啦。”

宁思的笑容是标准的露齿笑，宋怀憬看了很不舒服。

她刚刚跟姜川聊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也是，现在姜川罩着她，她总得对姜川特别一些。

宋怀憬瞥了宁思一眼，面对她的问候，一句话回复都没有。

宁思的手尴尬地举了很久。

四周的气压在逐渐降低，姜川知道宋怀憬个性乖张，但没料到他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没风度。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宁思和他打招呼。

“哈，宋先生真的是洁身自好啊，陆小姐真幸福。”幸好宁思脸皮够厚，适当的时候，她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一旁的姜川脸色有些难看，他拉住宁思的手，冲宋怀憬点点头，“那您忙，不打扰了，我和她还有其他安排。”

宋怀憬低头看着那只被他捏在掌心的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