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稚微微转动着手上的解剖刀刃,慢条斯理地剖开被拘束在解剖台上的咒灵,无影灯下的手术刀泛出丝丝寒光。

他唇角微勾,似是意有所指。

“既然是最强的话,那就应该更放肆点。”

反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质疑的余地和资格。

不是指五条悟,他说的是夏油杰。

前者的放肆程度已经够高了,再撺掇撺掇说不定得捅破天。

如果夏油杰依旧坚持要叛逃,顺从内心的想法行事也没什么不好,他不打算阻止。

至于世界意识拜托他阻拦叛逃的请求,一来他没明确答应,二来又没有定下什么束缚,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傻白啊不,真善美。

没过一会儿,解剖室大门边探出了两个脑袋,一个白毛,一个留着奇怪的刘海。

他们以窃窃私语的姿态大声交谈着。

“放学生鸽子的老师根本没有良心,是屑。”

“虽然这样当着面说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赞同。”

解剖室特殊的构造让五条悟和夏油杰轻而易举地看见位于解剖台前背对着他们的风信稚,一旁的硝子则不断地冲着他们使眼色。

“是吗?”风信稚没有立刻回头,反倒不紧不慢地褪下轻薄的手套,“我以前的老师就是这个样子呢。”

某位五条同学大声回应:“也是屑!”

“说的对,大家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