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猫猫像被施加了定身术一样保持着姿势不动,一脸呆滞地愣在原地,蒸发的理智一点一点地回归。

“喵呜……喵!”

还好这副丢人的模样只有织田作一个人看到,也不算太羞耻……等等,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太宰治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近身的风信稚,下意识地把喷雾瓶拨到身后藏了起来,露出一副猫猫震惊的样子。

怎会如此?刚才不还在厨房吗?再说了,以他的警惕心应该听到脚步声的!

看出他有点爪麻的风信稚想了想还是蹲下来揉了揉黑猫的脑袋,然后便引着织田作去看熟睡的五只幼猫了。

羞耻到原地爆炸的太宰治惊吓出了飞机耳,爪子不断扒拉着铺在地面上的榻榻米,仿佛当成了猫抓板一样。

没、没事!只要他装作无事发生就不会尴尬!

节操什么的掉着掉着就习惯了,毫无羞耻心的沙雕行为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他完全不在乎!

呜……可恶,果然还是好羞耻啊!

黑猫蔫哒哒地团成一团,对着被猫爪扒拉出一个大洞的榻榻米发着呆,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

夜间。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风信稚散着长发,擦拭头发的白巾交叠着垫在一起,发梢尾部的水珠顺延着滑落而下。

他的视线微微扫过放在床铺一边的「书」,动作轻慢地擦拭着头发,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更加为侧颜增添了几分清艳的绮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