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空白的代理内阁也好,体系崩溃的咒术界也罢,他暂时都不管了,还是空出时间帮治先生攻略织田作更有意义。

好歹,至少不需要每次顶着治子小姐的壳子见面,将那些稀少细碎到连他也难以拾掇起来的节操挥霍掉。

听见这话的五条悟震惊了,连面色平静的福地樱痴也望了过来,神色间隐隐带着些许错愕,像是完全没料到这一举动。

前者逻辑混乱又强词夺理地指责,异常地痛心疾首。

“不是,说好的一起掀翻那群烂橘子的呢?怎么能够因为见色忘义而误事放弃,太昏君了!稚你清醒一点啊!”

哪怕咒术界差不多被彻底搞烂了,就差拎拎抖抖强行革新那些破旧的体系制度,现在跟我说不掺和了??

你这是成心在跟我那秀气浓密的头发过不去啊稚!他才不要和七海一样当一个被工作劳动压迫到喘不过气的悲哀社畜!

可恶,稚你支楞一下啊,做色令智昏的昏君是没有好下场的,专心当个打工人啊不,改革咒术界的策划者才是正道,不然他哪来的时间浪?!

把繁重的革新工作全部寄托在学生身上的五条悟屑到不能再屑,特别是他本人还丝毫不以为耻,脸皮简直厚到了可以做刀削面的程度。

面对他凄风苦雨般的控诉指责话语,风信稚面不改色,一语拆穿了五条悟只是不想苦逼地成为加班社畜这一事实。

被戳穿小心思的五条悟悄咪咪地转开目光不去跟风信稚对视,明摆着就是打着这个不要脸的念头。

他不仅理直气壮,还振振有词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