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想到的理由无非是洗白、死遁、欺诈等等之后采用的新名字,这就意味着军警无法给易名后的森鸥外定罪。

如果对方档案做得够干净,连军警都无法谈查出作假的痕迹,向履历上没有犯罪记录之人出手的末广铁肠就会面临诉讼。

只要对方手段够狠,由战败后被取缔的军队重组成的军警是承受不住司法与舆论的双重施压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就是触犯规则之人以死谢罪。

两相权衡,不动手才是正确又理性的选择。

“请你用那几乎没有的脑子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条野采菊压住了末广铁肠放在军刀刀柄的手,白色发丝的尾部挑染着些许红色,配上挂在耳垂上的绳索挂链,看起来艳丽又冷淡。

“我才不想以连坐为名和你一起遭罪。”

被搭档阻止拔刀动作的末广铁肠懵懵地转移视线,他看向条野采菊的目光先是疑惑,但半息之后就转变成了理解。

在自带逻辑链的脑回路里九转十八弯之后,末广铁肠得出了感人的结论。

“条野,你果然也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闻言,条野采菊只觉得他口中的严重性和自己理解的严重性不一样,估摸着大概是两条平行线半点搭不着关系。

“你听见风信稚称那个男人叫森林太郎了吧,不管是不是假名,但姓森总归是没错的。”

至此没听出又太大问题的条野采菊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觑着他,不知道这个憨憨又会有什么惊为天人的想法。

“如果说森林太郎就是森鸥外,师生恋情已经背德,而以幼女为妻的行为更属乱伦,怪不得太宰治要夺权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