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把麻烦牵扯到这个世界的福泽先生身上,就只能弃用妖刀了。

“哎——”

看见风信稚不理他,果戈里只能摇头晃脑地把视线挪到倒地不起的费奥多尔身上,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怔。

女、女仆装?!

他是觉得陀思应该不至于掉节操掉成这样,再加上刚才没看仔细,自然忽略了地上那一身女仆装的人。

现在一看,居然是陀思哎!

果戈里摸了摸下巴,觉得要是风信稚把被他堵在外面的伊万放进来就更好玩了。

眼瞧着自己眼中神明般圣洁的主人被人强制女仆装,感觉主人被玷污的伊万肯定会发疯,甚至失控也说不定。

不过嘛,要他说这个模样的陀思莫名顺眼了好多。

果戈里变戏法一样地从破损但还能用的斗篷下拿出一束热烈开放的玫瑰花,脑子突然搭错一根筋般地献上花束,同时声情并茂地开口。

“拘束飞鸟自由的牢笼已然破损,是你一语道破我真实的本质。”

“没有人比你更懂得我,看穿我的理念、追求、梦想,化作牢笼之外的枷锁,永恒地将我禁锢在天空。”

“无论你身在何方、是何处境、作何打扮,我仍旧真切地祝福着你,我的挚友——”

那一束玫瑰花借由果戈里「空间接续」的异能力出现在了费奥多尔眼前,花朵娇艳热烈地绽放,衬得他的脸色更显病态般的白皙。

费奥多尔:……

他知道果戈里不按套路出牌,也明白对方视自己是杀掉就能破开飞鸟身上枷锁的挚友,但也不至于这样报复他吧?

直面这等社死场面的魔人目光麻木地回望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的果戈里,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