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逼人就范?”

乙骨忧太苦思冥想了半天才堪堪想出这个形容,指尖无意识地搭在了放在桌面的剑袋上,清秀的眉宇微皱。

禅院真希擦着自己的咒具,翻了一个白眼,语气嘲讽:“惯用伎俩了。”

如果接受这样的处置,就表明顺从咒术会的判决,咒术会面子里子都有了。

如果不接受,咒术会高层就有充足的理由来重新做出惩戒,并且师出有名。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一旁的狗卷棘也把目光转向了禅院真希,希望她能够想一个好办法。

闻言,沉默了一下的禅院真希放下了手里的咒具,双手抱臂踢了一脚瘫在沙发上的熊猫,示意他来想办法。

接到了真希犀利眼刀的熊猫睁开了豆豆眼,拼命开动自己的小脑瓜,终于想起了一个重要事情。

“我记得悟以前好像说过,稚出身于横滨的一个规模不小的极道组织?”

一时间,另外三个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熊猫身上,搞得他突然压力山大,但也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我觉得比起稚的安全问题,我们更应该考虑稚所在的这个组织会如何反应。”

“稚平时也没有刻意隐瞒,他家组织的本质是由异能力者结社的暴力集团。”

“我听以前在横滨出过任务的前辈提起过当地的极道势力,大致就是一群一言不合就展开枪械火拼的家伙,丝毫不顾及造成的影响,政府也对此无可奈何。”

“所以,你们觉得稚的家属会不会因为咒术会的不公正判决,扛起火箭筒、抡起机关枪、撸起袖子砸了咒术会?”

顿时就滔滔不绝起来的熊猫越说越流利,旁边的乙骨忧太不得不伸手戳了戳他,让他不至于露出兴奋到眼冒绿光的表情。

禅院真希咳嗽了一声,对熊猫的想法表示了肯定,狗卷棘也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声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