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的森鸥外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间,就发现风信稚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了他身后。

哦,对了,看样子应该是风信稚真正要等的人来了。

他回头看去,然后沉默了一瞬。

那是一个难以从外表上辨认出年龄的男人,背上背着像是用来装球杆的礼盒。

一米九的壮硕身材,即使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住满身虬结的肌肉,粗犷的面容上带着一点见到久违珍重之人的雀跃。

是的,雀跃。

只能找出这个形容词的森鸥外眼睁睁看着对方向着他、不,向着风信稚大步走来。

“稚!”

东堂葵以自己特有的呼喊挚友的语气喊出了风信稚的名字,对着两天没见的挚友挥着手打招呼,笑容溢满整张脸。

那股被东堂支配的窒息感瞬间袭来,风信稚眼神顿了顿,倏地看见了面前顶着爱丽丝壳子的森鸥外。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不能让他一个人窒息,拉上别人一起接受摧残才显得他不那么难受。

本来他是绝对不可能拉一个人陪着他的,但谁让森鸥外撞在枪口上了呢?

风信稚拉住了爱丽丝的手。

这个举动让蹲在一旁甩尾巴的三花猫尾毛一炸,也让刚把视线从东堂葵身上移开的森鸥外茫然了一下,心中涌现出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侧过脸看向了风信稚,对上了他那双和某人如出一辙的鸢色眼眸。

这下子,一个激灵瞬间让森鸥外思路清醒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