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想知道罢了。

这种问题不适合问真希他们,因为他知道就算有所犹豫,他们最终会和他得出相同的答案。

但是,风信稚不一样。

他在稚的身上看出了某种阵营的不确定性。

就好像只要砝码足够,咒术师与诅咒师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少差别。

“……你想要我怎么回答?”风信稚歪过脑袋看着五条悟,声音冷静,“这种纯个人的问题不需要过问别人的意见吧。”

杀或不杀,与他人何干?

如果只是想求得一个与自己得出结论不相同的答案的话,那并没有多少意义。

正经了一小下的五条悟呀呀呀了一会儿,好似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但一会儿之后就原形毕露。

“说嘛~说嘛~我承受得住哒!”

冷着脸都没能劝退五条悟的风信稚:……

他有些无奈地放长了视线,向远处的天空看去,鸢色的眼里倒映出天空的光影。

他认真想了想。

“挚友背叛吗?”

“原本能够无所不谈的友人,突兀地因为堆积的罪孽而决裂,怎么看都是一场悲剧吧。”

就像现在太宰治所处的境地一样。

手上沾染了无数罪恶与血腥的他,一旦出现在织田先生或者是安吾先生的视线中,他们一定会拔枪警惕的吧。

被心中挚友拔枪相向的感觉,绝对特别糟糕。

“要是我的话,如果对方值得,我并不介意和他一起逆行。”

并不介意完全堕入黑暗。

因为他的光在黑暗里,而黑暗也需要光。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