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

终于派上用武之地的拳拳关爱之心瞬间爆棚,但考虑到避免吓到稚君,太宰治硬生生把暴风雨般的关爱扭曲成和风细雨。

稚君靠得真近,再近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恨不得开心到转圈撒花花的太宰治内心软得冒泡,他尽力自持,不想风信稚看出他犯蠢的一面。

就很可爱。

风信稚轻轻瞥了一眼太宰治的侧脸,看见了他微颤的睫毛和沁入了细碎星光的鸢色眼眸。

左眼缠绕的绷带给他平添了几分病弱与忧郁的气息,像是被暴雨打蔫的娇弱花朵一样。

又美又丧。

所以说,绷带还是拆了比较顺眼。

莫名冒出这个想法的风信稚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听讲。

他想起了自家那个把绷带当做本体的父亲。

治先生的话,是同位体啊。

是一个人吗?

是的吧。

只比他年长两岁左右就接手了港口黑手党,站在了横滨黑道的顶点。

他不否认名为太宰治的这个个体的才能,但总归会有脆弱的时候吧。

漫漫长夜只有独自一人的悲哀。

亲友皆无。

风信稚指尖微微动了动,感受到他轻微动作的太宰治仰过头看他,却撞进了他一片呈现出暖色调的眼里。

光与风与梦。

太宰治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卡顿,微微翕动的嘴唇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像被整个世界理解、包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