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川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虽说他现在还留着丹炉,也依然会是不是的炼制丹药,但主业已经不再拘泥于此。

现在所修之物怕是并非一两句话能说清的,于是他只好保持沉默。

便听施容容又道:“既如此,七川师兄便无阳寿将尽之忧了。”

七川还在琢磨着如何描述自家颠大勺的傀儡,闻言随口回道:“是啊。”

结果施容容眼睛里光芒闪过,开口便道:“既如此,我与你之间的隔阂应该不复存在了吧。”

七川:“嗯……嗯?”

施容容笑容依旧,但是眼神格外认真:“之前因你年长我百岁,令你我缘尽,事后想来也只能叹命运不公,可现在你既已入金丹期,那么百年之隔便算不得什么,如此一来你我之间自然再无阻碍。”

此话一出,七川便是表情微僵,裴玞也是惊讶抬头:“你都一百多岁了?怎么看不出来!”

秋忱单纯,开口便是:“师伯你一千岁也看不出来呀。”

因为记忆缺失而一直下意识觉得自己还是年轻人的裴玞:……??!

而就在七川不知如何回应时,却听那边有个声音传来:“宿师兄,你怎么在这里?着实让我一通好找……咦,这位道友是谁呀?”

几人看去,只见宿竹青已经站在了晏晏面前。

说话的便是他旁边的女修。

只见那女修明眸皓齿,姿容娇艳,生得一副俏丽面貌。

她正好奇地看着晏晏,头上簪着的绒花球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甚至可爱。

而晏晏原就不像再招惹宿竹青,此番便不瞧他,只管对着女修笑道:“我叫晏晏。”

女修眨眨眼,随后面露恍然:“你就是让师兄不回宗门的狐……道友。”

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