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念念似乎跟同事不怎么打交道,她一丝不苟地工作,拒绝一切部门聚餐,她甚至避免与男同事接触。

时间一长,便有人觉得无趣,打消对她的念头。

和宋今朝分开的第五个月,陆念念尝试过主动联系他,可拨出去的电话仿佛石沉大海。

仅有的一次通话却是keon接的,而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让陆念念的忍耐渐渐到了极限。

第n次跟keon通话时,陆念念没有了当初的小心翼翼,语气几乎冒着火:“宋今朝只是治病,为什么不让他跟我联系?”

keon觉得为难,解释道::“陆小姐,是今朝拒绝跟你联系的。”

陆念念气得翻白眼:“你骗人,我就不信他能忍住!”

keon皱了皱眉,看着治疗室某人坐在画架前的背影,无奈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想。”

陆念念气极,直接摁掉了电话。

而此时的治疗室里,keon挂了电话走过去,坐到宋今朝身旁,看到画架上未完成的肖像画,虽然只画到一半,但不难看出,画上的人就是陆念念。

宋今朝放下笔,侧目看向他,淡声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keon摇头,翻看手中今朝最近的各项指标,回应道:“还不是时候,你如果为了陆小姐考虑,还得继续配合我的治疗。”

闻言,宋今朝再未说话,薄唇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自从离开念念,他的情况并不好,刚来瑞士的那段时间,他整夜睡不着,必须服用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