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杨永青感觉自己嘴里满满都是那种气味。

“你们母女……我的克星啊!”

杨永青抠着自己的嗓子说。

而此时骆宝宝已经将伤药给他敷得差不多了,看着杨永青脸上那一块块,她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边洗手边笑着对杨永青说:“舅舅,别嚎啦,你已经苦尽甘来了。”

杨永青喘着气,拿起骆宝宝塞过来的药包,又听到骆宝宝叮嘱:“十二个时辰不要碰酒和水,十二个小时候随意。”

“没毛病!”杨永青习惯性的应了一嗓子,准备离开,突然抬起头,“啥?十二个时辰不能碰酒?也就是说,明儿大年夜我都不能喝酒?”

骆宝宝挑眉,不置可否。

杨永青的脸顿时拧成了一只大苦瓜,“过年不喝酒,那还叫过年嘛?那叫受罪,叫坐牢!不行不行,我可憋不住。”

“舅舅,该叮嘱的我都叮嘱了,你不听,回头伤口发炎感染了,你会比现在遭罪十倍,一百倍哟!”

“嘿嘿,没那么严重,你舅舅我皮实着呢!”

“青小子,你不是皮实,你是皮厚。”杨华明那边刚抹好了药,笑着过来挤兑杨永青。

就在先前骆宝宝接手了杨永青这个伤势最严重的伤员后,杨若晴也没闲着,逐一的给四叔五叔,还有其他几个堂哥堂弟敷药。

男人们打架,尤其是混战,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一点彩都不挂的。

不过比起杨永青的伤势,其他几个都是一点点小的皮肉伤,烟酒啥的都不需要忌讳。

但杨永青的比较严重一些,所以才需要忌讳。

这不,听到杨华明调侃杨永青皮厚,杨若晴边收拾医药箱子也笑着道:“小哥,甭管你是皮实还是皮厚,我们骆宝宝大夫的话你最好要听,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自个,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那伤口有的很严重,搞不好会溃烂。”

杨永青缩了缩脖子,像一只霜打的茄子,顿时就被抽走了精气神。

杨华明有揽过杨永智的肩膀说:“智小子,明天夜里大年夜,我叫你四婶多烧两个菜,到时候你过来,陪四叔再喝几盅。”